“我什么都给你。”
越清舒嗓子一堵,人愣住了,半天没能发出一个音节,她对他的称呼不多。
在公司的时候叫岑总,在想要拉开距离的时候叫小叔。
其他时候,就连床上,她也是叫岑景名字的。
她对他从没有过别的称呼,不像岑景,调。情的时候叫她宝宝,宝贝,层出不穷。
刚开始越清舒不从,但还是被岑景用手段逼迫。
他几乎是压着她的呼吸频率,让她嗓间溢出的那一声。
“哥…哥哥…”越清舒的耳根红得要滴血,脑袋愈加昏沉。
她并不是觉得这两个字那么难开口,只是对于岑景难开口。
“乖孩子。”
岑景伸手,替她把头发挽了起来。
越清舒刚开始没懂岑景那是什么意思,等他把她的头发弄好后,他忽然在她旁边的位置躺下。
“越清舒,坐过来。”
越清舒心跳怦怦的,没懂他的意思,她小声:“我…我还要怎么坐过来。”
虽然在刚才那一瞬间,她的确有些邪恶的想法。
但越清舒没说。
她说不说,都不妨碍岑景知道她在想什么,他对自己的欲。望清晰,也会越清舒的欲。望清晰。
“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?”
岑景开口。
他很故意地将尾音卷起来,能让越清舒产生他灵活的舌头在口腔中来回的幻想。
越清舒本来还想继续装傻,却被岑景直接拆穿。
他说,“让我舔干净你的手指,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口、帮你吃干净吗?”
“没懂?”
岑景连这时候都是命令的语气,直白得让越清舒面红耳赤。
“越清舒,我在叫你骑我脸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