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我?”
他垂眼看着她,“一点都不需要,是吗?”
岑景的语气不太好,惹得越清舒心间也别扭,不知道为何,总觉得他语气凶。
“嗯。”
岑景顿了顿,声音里有些冷意和轻嘲,两人莫名有些争吵和执拗的劲儿。
跟牌桌上一样,谁都是那个硬骨头,没人低头。
“那你给我发什么信息?”
“我没有主动叫你,只是你当时刚好给我发了信息。”
“怎么,换成其他人,你也会跟他说,你好害怕,让他赶紧过来救你?”
“嗯,会。”
越清舒有些狠心:“我当时也跟你说了,没事,是你自己…”
“哦,是我自作多情。”
岑景嘲笑了一道,嗓音有些恢复往日的疏离和凉意。
“其实就是很小的事情…你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。”
到时候,她还要欠他这个大人情。
很麻烦的。
越清舒以为他们的争吵会继续下去,她跟岑景经常这样,莫名开始吵架,又莫名就吵到白热化阶段。
没想到岑景没有跟她继续吵下去,只是他的呼吸起伏了一下。
在浓浓夜色中,他感叹道。
“越清舒。”
“我真是白疼你了。”
…
邓佩尔家中刚好有空房,晚上去县城麻烦,商量以后,最终还是让岑景留在这里过夜。
他说,也挺好。
准备在这里守着看看,会不会有人不死心,突然又爬过来发神经。
越清舒晚上洗完澡以后,下意识地往邓佩尔的房间走,刚推开门进去。
邓佩尔还问她:“你今晚不跟你对象住啊?”
越清舒:“……”
越清舒:“你怎么也搞上这种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