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赌,赌越清舒会让岑景痛彻心扉。
那是他应得的。
所以她和越清舒的关系,在岑景这个因素出现的时候,就不可能彻底释怀了。
…
于此同时。
飞往沪城的航班上,岑景听着汪嘉瑞的报告,又收到一条来自徐澈时的信息。
-【今天回来啊?晚上有个局,岑总赏脸来吃个饭呗。】
岑景看了一眼。
冷淡回答。
-【不来。】
徐澈时:【?】
徐澈时:【我可是听说你这次谈了个大合作,这都不会来庆祝一下?】
岑景:【出差完,当然要回家休息。】
徐澈时:【……】
徐澈时:【你休息个屁,别以为我忘了你上半年往返澳洲几次,回来加完班还出来跟我们喝酒,现在突然就要休息了?】
徐澈时:【怎么,短短几个月就让你变成没精力的老东西了?】
岑景:【有猫了。】
有猫,要回家看,回家照顾。
徐澈时在那边输入了一大堆,消息一直没传过来,猜得到他骂得很脏。
好一会儿后,岑景收到徐澈时气急败坏的吐槽。
-【草,死龟毛你装什么!你有个猫就要翻天了,现在突然变成猫奴了?我看你哪儿是有猫了,明摆着金屋藏娇,回家哄呢。】
岑景没回他。
因为他的确有个事情需要“哄人”,稍作处理。
汪嘉瑞把最近公司的事情报告完了,当然也没有漏掉那件,传得铺天盖地的八卦。
岑景问汪嘉瑞:“那他们有没有找到,那个发夹是谁送的?”
这发夹可不便宜,也不是什么随便能买的品。
岑景前些日子陪阿婆去拍卖会,她有一幅喜欢的字画想拍了回去挂着。
他一道去,帮忙看看,看到那枚发夹,忽然觉得挺适合越清舒,就给她拍下了。
给她买的时候,岑景的确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。
他觉得他们之间既然有一段关系,虽然不算什么能在台面上聊的事,但好歹也是有关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