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碰瓷你就带回家了?还是不合理呀。”
“怎么不合理?”
“你整天自诩自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,一只小猫碰瓷你能碰瓷到什么地步?”
越清舒觉得他就是瞎说。
但岑景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,在手机上随意地点了一下。
家中的所有窗帘缓缓合上,啪地一下,灯也熄了。
只留了起夜过路用的自动指示灯。
她的脖子忽然被人精准摁住,下一秒,本来就已经开了一个叉的长裙被人一把撕烂。
十分明显的,“嘶”地一声。
“你不是应该很熟悉吗?”
岑景说她,“你也挺会这个流程的。”
越清舒没回答。
脑海中出现了这t只小猫对他龇牙咧嘴的样子。
她对他家的构造不熟悉,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跟他走到了哪里。
只知道,他把她推到墙上,咬住她的嘴。
“有时候很想让你少说两句。”
岑景压着一阵烦躁意。
说不上来是哪儿烦。
总之,挺烦的。
“也就做。爱的时候稍微老实点。”
越清舒说不上来在这么漆黑的环境接吻的感觉,也感觉他好像在更加过分侵占她的方寸。
她的肩膀被摁死,岑景叫她张开腿,叫她抬起来,挂在他身上。
她对他家不熟,他抱着她,带她过去。
但因为还没有洗澡、换衣服,他没有选择把她带去主卧,而是选了个次卧。
越清舒记得这个迷糊的过程里他们一直在接吻。
亲得她头脑晕晕。
岑景学会了更慢火的炖煮,他一步步往前走,时不时觉得这姿势接吻有点不舒服。
停下来,顺手勾紧她的腿,就在这儿亲一会儿,咬着她柔软又潮湿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