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地毯很贵。
她刚买的伊朗波斯地毯,用羊毛和蚕丝手工编织的,提前很久下来的订单。
还是个预订款,她回国前订的,现在才收到。
但岑景弄脏了她的地毯,越清舒连谴责他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岑景摁着她的颈窝,看着她似微醺般红着的脸和迷糊眼神,一遍遍确认,他到底有没有把这件事做得足够好。
越清舒没想到岑景竟然能有这么耐心的态度。
简单直接和粗暴间,却又带着一丝询问,他会不停地问她。
“什么感觉?”
越清舒刚开始不愿意回答,总觉得这样的交流有点奇怪,但也招架不住岑景一直问。
他直接用手指掰开她的嘴,不让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低声呜咽。
岑景几乎是命令她。
“喜欢就出声,不许憋着。”
“没感觉就说。”
怎么会没感觉?
她都快“死”掉了。
岑景咬着她的嘴唇,跟她激烈地接吻,又在她喘息之时,问她:“没有在假装?”
越清舒自然不知道他在讲究和执拗什么,摇摇头,眼神诚恳,让他摸摸自己。
“你觉得这是装的吗?”
她问,“为什么要纠结这个,真是…不懂情趣。”
这就是古板的老处。男吗?
有种在上课被提问的刻板味儿。
仿佛在教她课程,反复确认她是不是不懂装懂,到底有没有学会。
话音刚落。
她被刺痛,嗓子一哑。
“不能让你舒服的话,这事就略显无趣了。”
他说得认真,但如此说着的时候,还不忘咬她的耳朵。
越清舒这才发现,他的认真和不苟中,也会有温情存在。
“所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