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样了。”
越清舒稍作停顿,“我以前因为周叔才受到你的照顾,你对我只是长辈的关心。”
岑景打断了一下:“现在也是。”
“不用你说。”
她知道,“但对我来说不一样,我喜欢你,你又有对象,我要学会避嫌。”
岑景没说话。
只是过了会儿,反而是越清舒提醒他:“你可能是无所谓,但她一定有所谓。”
岑景不是个好人。
越清舒知道。
要说的话,她过往那些年对于岑景的了解,都是很浅的礼貌往来。
现在才稍微靠近了一些。
他是一个经不住靠近的人,越是靠近,越会发现他真的有很多毛病。
明明有恋爱对象,却让她上了车。
或许,她就是爱了一个坏人吧。
岑景也没跟她掰扯这个话题,双手交错,看着没放在心上,只是自然地切换道。
“你下午说的什么事?”
越清舒现在心里不是很高兴,赌气道:“没什么。”
“不打算说?”
“说了有什么用,你自己说的,什么都不会做,不会给我开后门,也不会帮忙。”
虽然越清舒觉得,这是个私事,但她的确不打算说了。
岑景最近才发现,越清舒有时候犟得很,表面上看起来乖巧、见好就收,实际上就是犟。
他睨了她一眼。
本着一些玩味的态度,忽然就有点想撬开她这张什么都不说t的嘴。
“你要说的,应该不是公事。”
岑景的语气愈发收紧,“既然是私事,就不受约束,说吧。”
越清舒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?”
“你倒也还没有蠢到上一秒来求我,下一秒就想通了。”
岑景笑了声,“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?”
如果是公事,他不会帮忙。
所以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情,她一开始就不会说。
“那你…”越清舒止住,一时有些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