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清舒更紧张了,这都被岑景看出来了。
难道她里面有什么很明显的,神志不清的漏洞?
但应该不可能,她今天上午还实实在在地又检查了一遍,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
但岑景转而问她:“你不需要睡觉的?”
“睡的啊。”
越清舒应着,“只是花了一点时间做内容而已,这不影响。”
“我是叫你加班,但没叫你这样熬。”
岑景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。
越清舒不明白他说话的依据。
下一秒,岑景站起来,倏然凑近,手指盖上她的眼下,就这么蹭了一下。
“用了多少遮瑕来掩盖黑眼圈?”
他紧紧盯着她,继续逼问,“这两天睡了多少?”
越清舒懒得算,张口就来:“十几个小时。”
她刚回答,听到岑景轻嗤了一声,他说:“你早上七点就从我家走了,但我们早上五点半才做完最后一次。”
越清舒人傻了。
明明上一秒还在说工作上的事情,怎么下一秒就说到这档事儿了。
她的唇微微动了一下,反驳的话还没说出来,忽然被岑景截断了。
“怎么,你又要说我什么?”
岑景挑眉,已经有些看透她的行为,“说我工作和生活分不开。”
越清舒慢慢缓过来,讷讷地回应了一句:“没有,我看你分得挺开的。”
“嗯?”
“说自己有洁癖不帮我捡东西,怕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越清舒说话的方式也极为直接和大胆,“但我看你伸手扣我的时候倒是挺自然的。”
岑景:“……”
他沉默了半晌。
过了会儿,他竟是笑着,说了声:“这倒是。”
在越清舒身上,大概他也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,觉得事已至此,就没有什么好在乎的。
的确,对她动手的时候越发熟练,不再把自己的心理问题放在首位。
这个话题就说到这里。
越清舒还是更关心自己的工作,她因为紧张这个方案的心跳到现在都还没压下去。
“所以…你觉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