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清舒说,“但猫猫的记忆力本来就不好,我不怪它。”
话音刚落,团子似乎认出她,过来嗅了嗅,在岑景腿边蹭。
又到了小猫掉毛的季节,团子一蹭他的裤腿,衣服上就全部沾着猫毛了。
岑景垂眸看到越清舒在买药。
他终于在她下单前制止她。
“不用买。”
岑景忽然说。
“不买?”
越清舒有些发笑,“你刚才可是实实在在、完全留在里面了。”
她感觉到了那股热流。
“我吃过药了。”
岑景冷静地告诉她,“你不会怀孕。”
越清舒不信。
可当他们回到房间,她看到岑景床头放置的、拆封过的药品。
这种药不管是男人用还是女人用,副作用都很大。
岑景带她去洗澡,他用手帮她试水温,神色依旧,仿佛还是那个高傲又理智的他。
但话语却不是。
“你跟我说想试试不戴的感觉,但又不想怀孕。”
那是她两年前说过的话。
她对岑景的确是——
越接触想要的越多,人类的好奇心是无底洞,她是真的好奇,也真的想试试。
只是分开前,他们都没有真的那样做过。
“不可能让你吃药。”
岑景说着,觉得有些好笑。
他以为他们爱得深刻。
本来只是在床上说的话,不用那么在乎。
但他在乎了。
甚至咨询了去结扎的手术,她不想要孩子,他可以做好措施,她想要什么,他就满足她。
但后来。
岑景选择了自己吃药。
没什么别的原因,他就是偶尔也喜欢虐一下自己,人类就是这样,喜欢伤害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