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就是这样。
就像她自己diy,和岑景弄进去的感觉会完全不一样。
且不说姿势、频率、位置的改变。
仅仅是他放进去那个动作,就够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了。
越清舒想。
可能就是这样吧,某些滋味就是他才能给她的。
熟悉的香味唤醒大脑深层的记忆,根本不需要他怎么碰她,越清舒的身体非常“没出息”地来了感觉。
尝到他的味道,在熟悉的气氛下,岑景侧身吻她。
或许本来谁都没有打算在车上。
但越清舒被他吻的时候,倏然拽住了他的衣领,把岑景整个人往下拉了一点。
两个太久没有接触过的灵魂瞬间再一次碰撞、燃烧。
唇瓣更加贴合,动作突然且猛烈。
越清舒再一次磕到他的嘴角,咬到他的那一瞬间,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。
岑景直接长腿一迈,从中控台跨过来。
顺手把她的椅背给放了下去。
没有结束也没有中途停下来,她被岑景压在车座上吻。
岑景摁着她,越清舒整个人也是缠在他的腰上,如此静谧又窄小的空间里,只有他们接吻时交互着的——
口腔中的气息交换,溢出来的低吟。
还有那缠绵悱恻的水渍声。
越清舒的胸口上下起伏了一会儿,两人终于在激吻的间隙说了短暂的两句话。
“还是亲得那么烂。”
岑景说她。
她又把他的嘴角磕破了,相同的位置,相似的创口。
越清舒又说那句:“嫌我亲得烂,那你重新亲…”
随后又是一道吻落下来,岑景的攻势依旧迅猛、强硬,他没有什么前戏和慢调纠缠。
他永远都是这样,直接用舌头撞开她的唇齿,咬着她的唇,咬着她的舌尖让她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