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景不是一个经常抽烟的人。
他没有烟瘾。
通常只会在情绪极致烦躁的时候抽上一只,越清舒对岑景抽烟的印象不多。
最深刻的那一件不太光彩。
毕竟那时候她躺在他身下,被他狠狠贯穿,被他恶劣地抖落烟灰烫她。
岑景在她身上有种微妙的施虐欲,他喜欢她因为他而感觉到痛楚的感觉,对于恋痛的人来说,什么感觉都可以遗忘。
爱可以忘,温暖也可以忘记。
甚至连怨恨和报复都会忘。
唯独不会忘记对方给自己带来的痛。
不是不能忘,是不想忘。
那疯狂又扭曲的受虐欲,那心脏不断被刺痛的感觉,越清舒时至今日都还记得清晰。
她记得岑景带给她的所有痛和不安。
并且,没有打算遗忘。
跟岑景分开的那段时间,她又用上了尘封已久的那些小玩具来满足自己。
毕竟只真实地睡过岑景一个人。
她的性里充斥着有关岑景的一切。
所以那些时刻,她还是经常会想到他,越清舒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堪或者丢人的事。
脑海中出现谁都可以。
性幻想只是幻想。
只要她自己舒服,是他也无妨。
只是越清舒发现,她经常想起来的,就是岑景把烟灰抖落在她胸口的时候,她喜欢他把她弄痛、弄脏,也喜欢他把她搞得凌乱不堪。
反正谁弄的谁负责。
岑景很会处理。
这么看来。
她其实不适合太过于温和的交往对象。
越清舒继续往外面走,就着九月的风,还记得两年前的九月,她还跟岑景腻腻歪歪的。
当然,那也是她给岑景营造的假象之一。
她很爱,也一定不会离开的假象。
时过境迁,相似的季节,同样的一条路,也还是同样的人,却又是什么都变了。
越清舒一路走到家门口的便利店,从头到尾没有回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