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新年快乐。”
新的一年,祝你我都好。
…
福克兰群岛是他们这一次的最后一站。
船舶停靠在阿根廷。
越清舒难得下船,出去透口气,顺便买点纪念品给大家带回去。
太久没有回到陆地,习惯了在船上的生活,习惯了被海浪拍打的晕眩感。
她刚下船,踩到坚实、不会摇晃的地面,突然脚一软,差点跌倒。
越清舒被人撑着,捞起来。
扶她的是同船的荷兰小帅哥。
被他的手握住胳膊的时候,越清舒有一瞬间走神,微妙的感受和记忆一起钻进来。
她轻声跟他道了谢,却没忍住多看了两眼,用目光比划、计算。
他捕捉到越清舒的眼神,问她是在干什么。
越清舒说,你的身材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。
“Chinese?”
男生惊讶。
一米九的亚洲人很少见。
越清舒点头说yes,对方又问了几句关于她描述的那个人。
越清舒仔细品了品。
但其实还是有区别的,这男生年纪小,二十几岁,明显研究生刚毕业,他身上总有些稚气未脱的感觉。
岑景不会弯腰,也不太会低头,背挺直,他总是很高高在上,有些令人讨厌的傲慢气质。
越清舒觉得,这也是岑景独一份的特点。
只是一晃眼,因为身高和体型相近,他们才会有一点相似感。
荷兰男生继续问她,那我们哪里不一样?
越清舒想了想,告诉他,说那个人喜欢穿长款大衣,腿也更直更长。
还有走起路来的气质也完全不同。
"ok,Imalsogoingtobuyalongcoat!"
"Whatishelike?Letmeimitatehim。"
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说笑,一个幼稚地追问,一个耐心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