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一下子有些进度对不上,错过了最好的那个时间,就要等下一个契机了。
但耽误下来,可能就是好一阵子了。
她要在离开喜莱之前,把这个项目做好,所以越清舒一直都跟着自己的进度在不断推进。
今天对她来说很重要。
只是这要求刚提出来,岑景根本不在乎,他只是把她的肩膀往下一摁。
“陈什么?”
他低头亲她,“名字,说清楚。”
“陈、策…”
“陈策?”
岑景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。
温元晖经常提起的一位,商务部的,说是近来的后起之秀。
越清舒嗯了一声,终于在这种爱。欲迷离之时,想起对方的名字。
但下一秒,她又被岑景咬了一口。
“这种时候,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,应该要惩罚你的,不是吗?”
他说。
越清舒一时哑然。
不是……
她明明…没有要提的,是他问的。
但今天的岑景实在失控,也不会跟她讲什么道理,只有在她身上着力的狠。
在越清舒的倔强坚持下,上午请了假没去,下午的时候她还是要求赶去公司。
一整夜就没怎么合过眼。
她没有别的法子过去,是跟岑景一起去的公司,她坐在后排迷迷糊糊东倒西歪。
岑景的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小毯子。
她拿出来盖在身上,也好歹在去公司的路上稍微浅睡了一会儿。
岑景的车开得稳,她也睡得很香。
只有快到的时候隐约醒来,听到岑景问她——
“越清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