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呀,你根本不会给人戴项链,弄得我脖子痒!”
越清舒义正言辞。
“我的确不会。”
岑景敛着眸,倒是没有否认,“我看起来像是经常给女人送项链的?”
他说完这句话,终于把这枚项链戴好,岑景自己很满意,看着吊坠落下的地方。
刚好落在她的胸口,不算很深但也不浅的位置,锁骨下方,没有直接落入胸间。
但刚好落在上半部分的阴影弧线处。
他当时买给她这条,就没想越清舒要外露,这是冬天穿毛衣可以挡住的项链。
越清舒还在思考他刚才那句话。
不经常给女人送项链…他都不给前女友送项链的吗…?那他送什么。
她的思考还没得到解答,突然觉得锁骨下方一阵湿热覆盖。
男人的唇贴在那冰凉的吊坠上,他咬住了那枚刚才他亲手戴上去的吊坠。
岑景用舌尖抵弄着那枚鱼尾的吊坠。
冰凉的质地和他湿热的舌尖交融,柔软又坚硬的触感在她的肌肤上游走。
越清舒抓着他肩膀的手倏然收紧。
再垂眸,看到他咬着,往上亲吻,岑景一路逆行,不断往上,微微侧头咬住她的颈。
越清舒头皮发麻,一阵电流感从后背处突然袭击。
呼吸贴近耳畔的时候,岑景咬着她的耳朵,轻声叫她。
“宝宝。”
“可以让我操。哭吗?”
越清舒人是懵的,艰难地问:“为什么跟之前…叫的,不一样…”
虽然现在这个,她更喜欢一些。
岑景有自己的理由,“今天不听话,所以不是乖宝宝。”
他伸手去碰她,噙着笑。
“你是坏宝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