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又矫情什么。”
岑景垂眸看了她一眼,“又不是第一次抱,还不习惯?”
越清舒没说话,往他怀里钻了钻。
其实不是不习惯被他抱。
只是不习惯他们之间有这样温情的时刻。
她被岑景抱过去,越清舒说夜宵就是要休闲,她不想在餐桌上傻乎乎地吃,要在客厅去窝着。
岑景自然不同意。
“该在哪里吃饭就在哪里吃。”
“客厅没有适合吃饭的位置,会弄脏。”
客厅连个桌子都没有,岑景不在这边办公和放置东西,干脆就无桌,显得视野上更加开阔。
养猫前那就是一个超大的空白空间。
铺着毛绒地毯。
养猫后就成了团子每天躺平的地方。
当然,也因为它掉毛,成了打扫的重点清洁区域。
“我可以盘腿坐在地上吃。”
越清舒继续争取。
“不行。”
“放个小垫子就好了,我知道你家里有很多没用的餐巾布,也有可以放置的木质餐盘。”
“不行。”
岑景在这一点上很坚t持,硬要她过去吃,越清舒多次尝试无果,也就不再挣扎。
她想。
岑景有时候跟他们一样。
好像对她很好,但其实又不够好。
…
夜宵时间短暂。
越清舒吃着东西,话题又被带回前面说的事。
“他们让你回去?”
岑景明知故问。
越清舒反问他:“我每周都在你这里,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去?”
“你总有一周是不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越清舒沉默半秒,“每个月生理期的时候我恨不得在家不出门,还回家折腾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