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很快就跟她说完,但实在是想不到越清舒这个人,就是到处蹭。
蹭得他心烦,她自己还一副毫无意识的样子,转头继续问他。
可,但他回答完她一个问题。
越清舒就会用那种最直白的崇拜眼神看他。
她用眼神在一遍遍表达自己的赞许。
客厅没有备好的套了,岑景也觉得有点烦,他以为他们不会太过于混乱。
总会有人控场和掌握这之间的方寸。
饭前的那一只,还是从越清舒的衣兜里拿的,之前没用完,她今天出门顺手就揣衣服里了。
刚才他俩就给用掉了。
岑景发觉,原来自己家里必须每个角落都备有这玩意儿,他自己也不知道——
会在哪个瞬间,哪个时刻,突然想上她。
两人在沙发上僵持不下,越清舒都还坐在他怀里没动,被他亲着,仰着头,整个人软绵左摇右晃。
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,与岑景有同样的想法,她没觉得他们俩会这么混乱。
其实刚才饭前,岑景说要收拾她的时候,还算是有几分掌控,他转身准备上楼去拿作案工具。
但越清舒从自己衣兜里摸了一只塞给他,说她刚好有一只。
她当然也没想到,这个时候,岑景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。
他咬着她的嘴唇,含在自己滚烫的唇里轻舐、越清舒转过身来,被他摁在怀中。
越清舒被亲得缺氧,又怪他。
“那你要反思自己为什么自控力这么差…?”
岑景垂眸看着她,眸色越来越深,眼神也越发带着可笑。
越清舒觉得他这有点像是情话,听得她有些心跳加速、仿佛在恋爱的幻想。
她在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时候,被岑景摁着后腰,往怀里揽。
去靠近去感受他的温度。
耳畔传来他的反问。
“你坐在我身上的时候,我能什么自控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