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哪门子会?”
“很深入的会议。”
岑景说得倒是没错,真的有种在说正经事的感觉。
他说。
“难道不是吗?把你的方案和思路提供给我,深入剖析,当然需要花费一些时间。”
越清舒撇开头,“你说谎倒是很流畅。”
“是么,你也不赖。”
岑景说。
这可不是夸奖。
她看了他一眼,感觉到新的频率,他倒是的确又加快了些进程。
越清舒想要说话,又全部淹没下去。
说到底。
他们在某些方面,可能是同类。
…
越清舒起身来整理衣物的时候,在镜子前站着,才发现自己的胸上都是草莓印。
太自然了,忘记了他一路从哪儿亲到哪儿的,又咬了哪儿。
她中间好像是有跟岑景说一次,不要乱咬。
他就把这话回馈给她了。
说她咬得他很舒服,他当然也要回报点什么。
她自己整理不好那条链子,最后只能让岑景过来帮她弄。
酒精都在激烈的运动和汗水挥发中淡了。
“你帮我…”越清舒说,“这些弄乱的,都要重新整理好,还有,我的裙子…”
虽然不明显,但大腿侧边有个明显的开口。
岑景去把她的披肩捡回来,给她系在腰上做遮挡,随后伸手去勾那串链子。
他还嫌弃:“碍事。”
“嫌碍事你就别弄乱。”
越清舒怼他,“自己弄的,当然要你自己复原。”
“你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多?”
既要满足她,还要帮她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越清舒朝他龇牙,“你自找的!”
岑景不答,在认真研究她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弄的,越清舒便更加变本加厉地洗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