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回去了?”
岑景看了她几秒,没说话,而后忽然又开口,语气里藏着难以察觉的笑。
“玩儿挺开心t。”
他说她,倏地想起个事,“你们斜前方那桌有人想睡你。”
岑景这话说得太过于直白,越清舒还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己的心口。
“怎么了?”
她问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。”
岑景说着,倏然伸手,十分自然地把她胸口前方的发夹给扯了下来。
越清舒的披肩瞬间松散,滑落在手肘处挂着,她刚想伸手去整理,忽然看到岑景在打量她。
“你穿成这样,很难不被男人当成猎物。”
他看她的眼神也很直接。
或许是因为他们有过亲密的交。合,有过赤。裸裸的接触,所以现在,眼神也更加直白。
人会对吃过一次的食物产生食欲,也会对睡过一次的人产生性。欲。
她被岑景看得浑身发痒。
如果岑景此时此刻想与她发生一点什么,那她大概也是想的。
跟他做过一次后,家里的小玩意儿就再也没有用过了。
原来真的不一样。
原来跟他做和自己搞的感觉,完完全全不同。
岑景这个人,让人有点容易上瘾,她其实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。
他对她来说。
其实一直都是一味,危险、致幻的毒。药。
目光尚未闪躲,她的喉间和嘴唇都有些干涸,岑景看了她几秒,笑了。
“还打算就这么下去了吗?”
越清舒被他看穿自己想吃掉它的心情,耳根发烫,但又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他们俩的关系有点过于荒唐。
那天岑景也是说,没有下次,她这人虽然随自己的本心。
想要喜欢就喜欢,想要放弃就放弃,想跟他做一次就勇敢一次。
但她也不是那种会舔着脸贴上去的人。
所以现在也是,想归想,但一想到岑景如此冷漠规整地划清了两人的界限。
她也能把这个想法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