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急又凶,迫不及待要把她吃了一样。
贺初曦挣扎着伸手推,可惜丝毫推不动,只能咬他。
这次咬出血,口腔蔓延浓浓血腥味。
男人退开,眼眉一挑,伸手摸了把嘴角鲜血,混暗眼眸在她身上盯出洞。
贺初曦抬头,沉下声:“你真是疯了,我说过,我要确保安全,你知道这个点走廊外多少剧组同事进进出出吗?”
陈敬洲挤进她腿间,沾了血的纤长手指捏紧她下巴,狠着声,却又缓慢,“贺初曦,我记得你还说过,我不能找别人,你也一样,除了我,没有别人。”
这一天下来她当然明白他意有所指,不过她实在是无语,“陈敬洲,那是演戏,你自己是演员,不知道‘演戏’是什么吗?”
男人眸光始终带着压迫性的黑云压城,“你故意的。”
“我犯得着故意吗?”贺初曦也始终仰着头,轻声笑,“你怎么好意思说我,是谁收了人家的花?是谁跟人家孤男寡女在化妆间对台词?我说你什么了?”
凝滞的空气有一瞬间的流动,陈敬洲松开手,嘴角浅浅向上勾了个弧度,浅得几乎看不出来,“吃醋?”
贺初曦真真实实翻了个白眼,一个转身往门口走。
还没走一步腰间穿过来一只手把她重重扯回去,门外同时响起敲门声,“贺老师?好了吗?”
急促亲吻不管不顾铺天盖地袭来,深入,掠夺一切,她完全无法开口。
“贺老师?”
“贺老师?”
混乱间穿着整齐的套装早已凌乱。
再一扯,衬衫落了两个扣。
肌肤凉了又热。
贺初曦惊呆,得了空的红唇张开,却说不出话。
手按在他后脑,手指穿入浓密黑发。
一门之隔再次响起催促时应:“蒋老师。。。。。你先。。。。。。”
男人重新亲上来,贴着她唇瓣,狠厉警告:“不许去。”
四处游移的大掌挑开棉棉布料刺入。
贺初曦心一颤,声音也颤,“蒋老师。。。。。。我不大舒服。。。。。。不去。。。。。了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