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显资团巴团巴那空白当票:“行,那这铺子剩下的钱我就打劫了,但是这只是铺子砸损我屋子的赔偿,至于你让我搬家,这得另算,也就是你欠我俩人情了。”
容显资比着个二的手势晃了晃。
闻言宋瓒抱胸歪头,一挑眉:“自然。”
。
第二日天刚亮,容显资就上街买早点去了,寒风灌进她衣领里面,想是降温了便快步走回,刚准备推门进后堂,就感觉院子里有点不对劲。
不止一个人。
容显资正准备离开就听见季瓒的声音幽幽传出来:“进来吧。”
估摸了一下自己和他武力值的差别,容显资坦然地推门而入。
后堂院子里约摸有七八个人,昨夜的尸体也荡然无存,只见那七八个人齐刷刷看过来,弄得容显资有些尴尬。
她只买了两个人的包子啊!
后堂正中央坐着的是宋瓒,想来这些人是他手下。
宋瓒已经脱下了容显资之前给他买的粗布麻衣,现在身上的暗红色锦袍是金线织就的缠枝莲纹,腰束革带,固定发髻的赤金竹节簪头嵌着鸽血红宝石。
袖口露出黛青护腕,指间戴着一枚典当的那枚扳指。
一身行头连侧颈处子母扣眼处都缀着米粒大小的南珠。
红黑交叠,行动间衣料里的金丝浮动。
显摆不死你。
也就是没纪委,姐要这么穿举报信都能淹死姐。
容显资暗道。
旁边站着一个看着同宋瓒年纪差不离的人,看服装和站位大概是在场的二把手。
容显资后脚把门给踢上,面上朝着在场几位笑了笑:“来这么快?都吃早饭了吗?”
几个人均未回话,只听见宋瓒笑了笑:“回来了?”
容显资将一个油纸包递过去:“您现在别还说您是校尉。”
宋瓒含笑不语,旁边的二把手拘礼道:“姑娘,大人乃宋首辅嫡子,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。”
喝着豆浆的容显资面上不显,心里翻起惊涛骇浪,随口问道:“宋瓒?”
宋瓒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