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容显资心里便轻快几分:“那您先休息,有什么叫我。”
说罢便端着碗准备出去了。
“容姑娘,”宋瓒眼眸微抬“在下躺了三天,想浣洗一下身子,可否给在下备一些热水?。”
语气十分自然,好似被伺候是他应该享受的。
容显资对历史研究不大,只记得锦衣卫校尉这个好像大多是军户世袭。
果然这种生下来就有工作的人在哪都一股子二代味。
被使唤的容显资咬了咬牙,想着吃人嘴短拿人手短,硬笑着让宋瓒等一会。
容显资走路十分随性,腰背很直但步伐毫无规矩可言。
宋瓒看着容显资毫无礼数的背影,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。
此时宋瓒刚才开始留心打量房间,房间算不得大,但五脏俱全,床柜皆是普通竹木,放在他府上也就下人房能瞧见了。
但他身下的床褥被子倒是有几分精致。
算不上贵重,他却未曾见过。
这女子独居此处,又无仆人……
正思索间,宋瓒心上一紧。
若无仆人,那他的衣物是谁换的?
此时,容显资刚好推着木桶进来,使着劲说话也气短:“热水…已经烧着了…我先把浴桶给你端过来,不然端着热水……的我提不动。”
宋瓒僵硬着身子:“敢问姑娘,若是你独居此处,那在下的伤势……”
容显资只当他在意是否有旁人知道他的受伤一事。
“放心,”容显资撑着木桶歇了一会儿气“你的伤是我处理的,不曾有第二人假手。”
宋瓒:……
此女子甚无体统!
容显资看了一眼宋瓒的脸色便反应过来他在意之事是何,然容显资实在不是一个爱打场面话的人。
她对宋瓒这种一眼就知道不是纯情男孩的人没什么好虚以委蛇的。
“你亵裤我没换。”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