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,想要山河无恙,人间太平,故而选择再苦一苦周民,旧梁之地,称赞他,可没人看到,周民还在苦寒之地打转……”
“按他的政策,还要苦周民多久?”
“十年!”
“二十年?”
“那时候,这主宰天下到底是周人,还是梁人?”
“他无错。”
“朕,亦无错!”
“只是父皇说我叛国,在看来,背叛周人的他,更该死!”
焰帝讲述着,宛若在讲述故事一样,眸光逐渐坚定下来,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凶狠。
“穷途末路!”
“疯癫言语,你这弑父畜生,还不滚下来受囚!”
一尊尊亲王怒吼,兵甲入殿,杀机滔天。
有卫士,取来一副钢铁镣铐,走上前去,想要将这穷途末路的废帝拿下。
只是,焰帝在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诸王隐感不妙。
只是。
大势已定。
登天楼,大周底蕴,绝无可能插手。
还有什么变数?
“有一点,你们说错了。”
“穷途末路的并非我,而是伱们,天下大势,始终站在我这里!”
“至少,旧周如此……”
“你以为,我袖手旁观,亲手扼杀父皇的人是谁?”
焰帝,眸有冷嘲。
下一瞬。
殿外,铁甲军,一片哗然,有巨大的声响,还有数量繁多的一品气机降临。
转瞬。
殿外,就安静下来。
“不!”
“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