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样的画面和那一点姐姐的声音刺激,那边传来开始舒服的呻吟,手的动作越来越快,整个身体也微颤微抖地绷紧。
“姐姐,看我,要射了。”这话里带着急喘。
随着几声闷哼低吼,他的身体骤然绷直,那腰腹不自觉地顶了几下,然后有稠密的白色液体从性器顶端射了出来,一股一股,朝上飞去。
镜头倒在床上,只余下剧烈的喘息声,看向天花板。
王淮恩开始笑。
笑出声音来,拨弄出一点清脆的水声。
“陆嘉图,给我看你的脸。”
那边犹豫了一下。
“快点。”她催促。
不情不愿的一张脸露了出来,还在喘气。眼睛里也会含春,不敢对视却是明亮的。一侧脸颊上还有他自己弄上去的一点白浊。
熟悉的灼热气味从屏幕画面里幽幽爬出来。
她不让他清理现场,要第一时间仔仔细细收集案发证据——原来那些扬起来的精液全落到了他自己身上。
王淮恩又笑。
对方反而害羞了,抽出纸巾要擦。
她还没看够,不让,让他把镜头一寸一寸地移动,她要沿着精液的轨
迹找到罪魁祸首,被摩擦得犯粉的肉棒躺在耻毛中间,罪魁祸首好像在舒舒服服地休息。
射的时候在兴头上,忘情地求注视,事后缓过来了倒是懂害羞了,陆嘉图捂眼睛求饶,“姐姐不要。”
最后她看回他的脸,他的上半身。
王淮恩回想起这肩臂、腰腹,上面起伏的肱二头肌、腹直肌一起绷紧展示力量时,或者说,在操她时,像是一瓣一瓣的山竹,饱满充盈,多汁甜腻。
好像要好久都尝不到了。
她不由得砸了一下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