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仿佛静止,乐于知站在那里垂着眼,这种事对他来说有些难,所以咬着唇多花了些时间才抛开羞耻心,顶着陈芨直勾勾的眼神走过去,闭上眼,接着踮起脚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黏糊糊的吻。
舌尖生涩地模仿,慢慢撬开她的唇齿。
伸进去。
舔两下。
再咬咬她的舌尖。
然后便飞速地撤出去一米多远,头低着,不敢看她,手紧张地攥起散开的衣领。
“等明天中午好不好,中午琴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在。”
他说。
“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。”
这副模样看起来真的太好欺负了,明明即将被侵犯的人是他,却还要担心她不高兴,想办法去安抚她的欲望。
啊。
怎么会有兔子因为狼不能吃到自己而颤巍巍去道歉呢。
这样显然会让狼更饿的啊。
陈芨抑制住想掐住乐于知的脖子吻上去的冲动,手抬起,在他越来越低的脑袋上摸了摸,“明天中午是不是也不能亲脖子?”
像对待宠物那样哄着问。
“可以亲的”乐于知说,好像被她摸得很舒服,声音都软了,可顿了顿又补充道:
“但是不能咬。”
“有点难。”陈芨逗他。
乐于知果然陷入纠结的状态,完全在思考该怎么满足她,过一会儿
才开口,“你喜欢我的腰吗”
他想起她刚才在腰上又捏又揉的动作,脖子红了一片。
“还有屁股”声音越来越小,“你想怎么捏都可以”
“但是真的不能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