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看看。”
但陈芨只说了这一句,平淡无味,像一杯温开水浇在他身上。
那种感觉又来了。
是风暴前的宁静,陈芨喜欢他这样。
沉迷他的瑟缩和畏惧,玩腻了,再慢条斯理地吃掉。
“看。。。。。什么?”乐于知心跳加速,开口时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。
他仍旧闭着眼,缺失的视觉用敏感的身体填补,很快感受到陈芨的手穿过自己的发梢,托住后脑,腕骨抵在耳廓,轻轻地磨。
“当然是让姐姐看看,我们小知的腺体到底怎么了。。。。。。”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衣领一路下滑,意思不能再明显。
“不行。。。。。。”乐于知摇头,揪紧自己的衣领,睁开眼用湿霭的目光哀求她,“不能在这里,等回家好不好,回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。。。。。。”
但回应他的是陈芨冷硬的一个字。
“脱。”
恶劣的命令,不带任何感情。
她根本不在乎这里是什么地方,就算现在有学生或老师走过来看见也无所谓,视线冷冷扫过乐于知永远温顺的身体。
到这一刻,真正的报复才姗姗来迟,绝望窒息地,用可怕的破坏欲,挑在这个地方再一次击碎他的尊严。
“找。。。。。。”乐于知吸一口冷气,做最后挣扎,“找一间空教室。。。。。。求你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换来的是陈芨的不耐烦。
“还是说要我帮你?”
她语气里不是轻浮和作践,而是彻头彻尾的憎恶和冷漠。
天黑了,世界安静。
阴雨是密密匝匝的针,刺入他的身体,乐于知垂下眼睑,手哆哆嗦嗦,慢慢抬起摸上领口的第一颗纽扣,寒冷冲击骨骼,莹白的骨节浮出绯红,因为即将到来的事。
明明那么私密,是该和爱人缠绵悱恻时才会渗出的颜色,现在谁都可以看见了。
一颗,两颗。。。。。。
庆幸南一中的校服只有两粒扣子,解到锁骨往下就再没有解开的余地,乐于知太过紧张忘了这件事,心不由得松口气,小心望向陈芨。
她的视线一直停在自己颈后,淡淡的,淹没皮肤,煮沸了耳根。
对omega来说,把腺体袒露在alpha面前,和脱光了掰开屁股求操没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