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要被她抱进浴室,当着她的面失禁,白纸似的皮肤醉了一样染上羞红,根本不敢睁开眼去看,又被迫听她在耳边描述,说,我们小知怎么能这么骚。
乐于知觉得自己不是斯德哥尔摩。
人怎么可能越疼越上瘾呢。
所以不对。
他期待的不是陈芨发泄在自己身上的性欲,他期待的是她情到深处时,偶尔那么一次才会喊出口的——“小知”。
比精液还要滚烫。
足以让他浑身痉挛。
可乐于知此刻的担惊受怕太明显了,僵硬地不知道该往哪里安放的身体,还有双眼中流露出的畏缩,没有人会怀疑,如果陈芨现在伸出手做点什么,他绝对不会逃跑,小兔子只会紧张到把最柔软的肚皮露出来任她揉搓,然后颤巍巍发出低吟。
比如现在。
陈芨走到他面前,手只是挨近他的胸口,他就已经抢先低下头。
不走,等待她为所欲为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陈芨的目光在乐于知乱糟糟的发尾上转过,手顿了顿,最后握上那张被他捏得死紧的试卷。
“啧”一声,然后说:“抓这么紧干什么?到底要不要我签?”
“不签就出去。”
乐于知迟钝几秒,终于反应过来。
“签。。。。。。签的。。。。。。”他立刻松开手,跟在她身后走到书桌前,耳根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慢慢涨出粉色。
“签哪儿?”陈芨从笔袋里抽一支黑笔。
乐于知指指自己名字右边空白的地方,“这里。”
故意的。
其实签哪里都行。
但他想让陈芨的名字和自己挨在一起。
满足他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心思。
乐于知的字很端正,一笔一画,像打印机打出来的一样。陈芨就随意多了,龙飞凤舞,怎么顺手怎么来,但无论远观还是细看,都出乎意料的漂亮。
学生的工整和大人的潦草排在一起,就像他们各自的地位。
陈芨永远是上位者。
而他的地位取决于她。
很久以前她把他当宝贝,现在她把他当玩物。
“就一张?”签完了,陈芨把试卷还给他,完全不像乐沅清那样关心他的分数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