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母也从房屋内走出。
两人看着闫松。
闫松望见果真在练武的韩武,脸色稍缓。
随即注意到两人的目光,轻咳一声,彬彬有礼道:“伯母,我是韩武的新教习,闫松。”
他着重强调新教习。
‘新教习这么快就来了?’
韩武惊讶之余又有些好奇,新教习找他干什么?
韩母倒是热情的多,想要邀请闫松进屋喝茶,被后者拒绝了。
“伯母,我来找韩武是有要事要说。”
闫松看向韩武。
韩母会意:“好,那你们聊,我给您泡茶。”
“多谢。”
闫松道谢一句便走向韩武。
两人的身材差不多,但面对闫松的目光时,韩武总感觉莫名心虚。
“韩武,为什么不去武院练武?”闫松质问道。
“教习,我在家也能练。”
韩武总算知道了闫松是来兴师问罪的,解释了句。
“不行!”
岂料闫松毫不留情的拒绝,“跟我回武院去!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?你才学拳法和磨皮法几天?就算天赋再高,能保证不出任何问题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以前没有教习,我不怪你,现在有我在,你休想在家修炼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在家闭门造车,能练出个屁!去武院,有什么问题就请教我,我保证让你练的顺顺畅畅!”
“教……”
“少说废话,不要浪费时间,赶紧跟我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