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知为何,但其亦是不敢反抗,立刻又跪直身体。
“啪!啪!啪”
接连扇了宋青河数十个耳光,阎有台总算将心中被法器四方清净冠压制的怒气泄去。
其深呼一口气,开口道。
“宋师弟!”
“卑下在!”
宋青河本就剑眉星目,容貌出众,如今被数十记耳光打的面部肿胀,言语都有些含糊。
但其仍语气恭敬,不敢有一丝怨怼。
见宋青河态度恭顺,阎有台微微颔首。
“我记得顾师兄在云泽坊还开有一间食铺名唤紫薇鲜?”
“禀师兄,却是如此!”
“你持我令牌,亲自去一趟云泽坊务必让那紫薇鲜关门,可能做到。”
“请师兄放心,卑下必然能办到。”
宋青河边恭敬回禀,一边又将身子跪俯下来。
阎有台抬起靴子在宋青河的头上轻轻踩踏,将头颅彻底踩进尘土之中后。
见宋青河面目恭顺,他微微颔首,将腰间一块青铜令牌抛下。
“云泽坊醉月楼,有一位修士唤做吉言,持我令牌,其自会助你!”
“若此事办砸了,就送你进天刑阁紧紧皮子”
“请师兄放心,鄙下定全力以赴。”
“滚吧!”
“是。”
宋青河拾起令牌,对着阎有台恭敬叩首后,膝行而退,直至阎有台转过身去,方站起身来。
阎有台正了正玉冠,如同浊世佳公子般,朝身前的虚空打了个稽首。
“我调教家奴,倒是让楚师叔看笑话了。”
楚庭峰现出身形,捋了捋长须。
“自是不会,你天机一脉向来如此,你师尊如此,你亦是如此,早已见怪不怪。”
作为筑基上人,楚庭峰自然知晓天机师一脉的传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