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智有把照片交给了老余。
自个儿跑俱乐部跟仁记的季太太打牌。
吴敬中有句话说的对。
女人只要拿捏到位了,那就是小绵羊。
尤其是像仁记这种快要倒闭的洋行。
季太太名义上是打牌。
实则也是变着法的求各种门路。
像洪智有这种抢手货,平时她还真不一定够的着。
两人“坦诚相见”一聊,季太太自然乐的答应。
“两本账。
“一本是鸿发公司,一本是南风公司。
“鸿发公司的货,你高出三成拿,每次都现结。
“贴牌货卖出的钱,统一归南风公司,我再补贴你鸿发的五成利。
“如何?”
洪智有道。
鸿发公司是吴敬中的酒厂,南风是龙二的空包公司。
“往你怀里一躺,就能赚两成利。
“而且卖洋酒,还能打响我家仁记半死不活的招牌。
“名利双收,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。
“难怪津海的太太们都对你念念不忘呢?”
季晴靠在他怀里,仰着头索吻。
“他们念我。
“除了钱,没别的吗?”洪智有在她朱唇上点了一下,浪笑道。
“讨厌!”
……
搞定仁记,给季晴约了晚上去站长家的时间。
洪智有又奋起酣畅淋漓的再战了一番,这才心满意足的分手离开。
出了俱乐部。
他找了个公共电话亭,给安德森打电话。
牌可不是随便贴的。
得找正规的洋人代理,还得有美佬军方背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