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爷,杨长官对你最近的表现不满意啊。”
许志武抱着怀里的娇美人,喂酒打闹之余,提点了张四爷一句。
“许团长,说来很奇怪。
“我的货装了船,买家订金都付了,刚要出海,就搞劳什子军演,全堵在海河码头了。
“牟长官也不知抽啥疯,这不断杨爷的财路吗?”
张四爷拨开侍女递过来的水果,烦躁道。
这两天他眼皮子老跳。
今儿一大早,一块佩戴多年的玉佩莫名开裂了。
种种不吉之兆,让张四爷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多虑了。
“如今内战在即,城防演习例行之事罢了。
“而且,塘沽一带是本团长的人驻守,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跪着,你怕个算逑。”
许志武不屑一笑,又搂着女人亲起了小嘴。
“刘管家,少白去哪了?
“他上次答应给我介绍几个洋妞,妈拉个巴子的,到现在连个影儿也没有。”
说着,他吃了口酒,大大咧咧骂道。
“二少爷去英伦俱乐部了。”刘管家回答。
“没意思。
“这小子躲我,好了,我该回去了。
“陈长捷搞了个督察队,牟长官说了,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的。
“让二少想着点这事。”
五大三粗的许志武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,顺手抓把花生米,一瘸一拐往外走去。
他这条腿是随枣会战中负的伤。
也是最得意的勋章!
张四爷亲自送到门口。
待许团长上车而去,张四爷赶紧吩咐道:
“去,让少白立即联系陆桥山,探探口风,看津海站会不会有什么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