岐王叹息一声。
属官跟在车马下,一边小跑着说:“那几人……”
岐王摆摆手,端起参茶,小口小口顺着喝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胸膛发闷,像是压着一块紧紧的石头,严重时几乎喘不上气。
岐王道:“依旧把礼备上,送到他们住处去。”
“襄阳那里依旧去查。”
他抚着心口,一下下轻轻捋顺,随行的王府官员去叫来太医和观主。院中众人都因岐王的身体调动起来。
岐王喃喃说:
“传闻里那个让人大梦一场的的仙人,定然比云梦山这几个修士道行高。”
再是仙踪难寻,他也一定要求来。
……
……
“太白。”
元丹丘坐在道观里,一直在想,觉出了些不对。
他问:“之前在卢家……”
他在卢家的时候也是这样,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,不是忽然冷了一下,就是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。
仔细一想,也许不是蝉尿。
元丹丘目光紧紧盯着李白。
李白侧过头,并不看他,与三水说:“你们在云梦山都做什么?”
三水和初一张望着岐王出行的仪仗,目光艰难从那些高头大马、朱漆大扇身上拔出来。嘀咕说:
“真威风呀。”
三水这才想起来回答李白的问题:“我们在山上,一般也就是打坐观心,读些经文,练练字,练剑,学些神通道法……偶尔,到山下玩。”
元丹丘又唤了一声。
“太白!”
李白充耳不闻,继续问三水。
“你们如今都会什么?”
三水奇怪地看他们一眼,不知道为什么前辈身边的这人一直不答话。
她洋洋得意说:“飞举之术,你们可听说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