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明叫陆三,这户牍上记得清清楚楚,你休想骗我!”
张正业:………
坏了!
之前因为宋雁枝心声说不捡路边没有姓名的野男人,他就伪造了一份真的身份户牍,还甚至让衙门的人做好了假身世,简直比真的还真!
“不是,陆大人,你听我解释,这份是你我二人一起伪造的……”
“还想骗我?
若是伪造,为何衙门能查到?户籍、身份、家人,一应俱全!明明都是真的!”
张正业张了张嘴,又闭上了。
他想要辩解却无话可说,只感觉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脚还没痛,头却已经痛得厉害。
“不是,陆大人,你先让太医给你诊脉看病啊,我们身为同僚,都是一番好心……”
王太医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,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一听涉及自己的职责,正要上前,就被陆危用剑喝止了。
陆危一脸警惕地道:
“太医、宰相,用得着这般鬼祟?
我看你们是荣国公府派来的人吧,是想要离间我和宋姑娘,让我背后倒打一耙,好把事都推到她一个女子头上!”
张正业:…???
这到底哪跟哪啊?!
张正业百口莫辩,正想着该从哪里解释,结果陆危已经动手了。
他瞬间将旁边的王太医双手反扣在背后,以擒拿的姿势压在了墙边。
“来人!进贼了!”
“不是,陆大人你喊什么喊啊?”
张正业大惊后十分着急,随后立马要跑。
可老胳膊老腿哪里抵得过年轻的家丁?很快他就被捉住,和王太医一样被绑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刚刚睡下的宋雁枝被捉贼的动静吵醒,急忙披了件衣服跑出来。
陆危就把贼人可能是荣国公府的人这件事说了一遍,宋雁枝很快看了过来。
张正业赶紧低下头,没让人瞧见自己的正脸,毕竟这事说出去太丢他人了。
宋雁枝却豪不在意,打着哈欠挥了挥手,让人把这两人送到京兆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