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趴在春香嫂那具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上,享受着高潮后那片刻的宁静。
他知道,他用自己最直接、也最有效的方式,把这个“醋坛子”,给彻底地,“喂”饱了。
现在,该谈正事了。
他喘匀了气,才把自己成功“拿下”惠芳,但却依旧在兰姐那里碰了壁的事儿,一五一十地,跟身下这个已经恢复了几分理智的“军师”,学了一遍。
“……嫂子,你说,这可咋办?”他有些苦恼地说道,“兰姐那人,你也知道,死心眼儿,就要她那个破名声。我好说歹说,她就是不松口。”
春香嫂听了,沉默了一会儿。她那双刚刚还充满了情欲的、水汪汪的眼睛里,闪过了一丝精明的光芒。
“哼,赵秀兰……”她冷笑一声,那声音里,带着一丝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、最精准的洞察,“她哪里是要什么破名声。她要的,是‘体面’!”
“体面?”二狗不懂。
“你个傻小子,这你就不懂了吧?”春香嫂伸出手指,戳了戳他的脑门,“她是个文化人,拉不下那个脸,跟咱俩一样,不清不楚地就搅合在一起。她心里,想要,可嘴上,又得端着!这种女人,最麻烦!”
她顿了顿,眼珠子一转,一个大胆而又周密的计划,就在她的脑子里,迅速成型。
“行了,这事儿,你个大老爷们儿,就别管了。”她一拍二狗那结实的屁股,用一种不容置疑的“正宫”口气,说道,“女人家的事,还得女人自己来解决。明天,你把那个姓张的小蹄子,也给我叫过来。我……要亲自出马,会会我这位,好‘妹妹’!”
第二天下午,一场足以决定狗子湾未来“后宫”格局的、特殊的“鸿门宴”,就在春香嫂家,正式拉开了帷幕。
春香嫂特意炒了几个好菜,还开了一瓶从镇上买来的“女儿红”。
兰姐和惠芳,接到二狗的“邀请”,虽然心里都有些忐忑,但还是硬着头皮,来了。
三个风格迥异,却都同样出色的女人,第一次,为了同一个男人,坐到了同一张炕桌上。
气氛,从一开始,就有些微妙的尴尬。
还是春香嫂,这个天生的“社交牛逼症”,率先打破了僵局。
她先是给兰姐和惠芳,都倒满了酒,然后,端起自己的酒杯。
“兰妹子,惠芳妹子,”她笑吟吟地说道,那笑容,热情,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“咱仨,今天,能坐到一张桌上,那都是缘分。也是……为了同一个人。别的废话,我也不多说了。我先干为敬!”
说完,她一仰脖子,就把一杯酒,给干了。
兰姐和惠芳,对视了一眼,也只能硬着头皮,陪着喝了一口。
酒过三巡,春香嫂,开始正式“发难”了。
她先是看着惠芳,用一种大姐大的口气,半开玩笑、半敲打地说道:
“惠芳妹子,我听说,你最近,天天晚上都给咱家二狗‘补课’啊?辛苦你了。不过啊,这文化课,咱得补。可那‘生理课’,也别落下了。二狗那头蛮牛,没轻没重的,你可得……悠着点,别把他给喂得太饱了,不然啊,他可就没力气,干正事儿了。”
她这番话,说得又骚又露骨,一下子就把惠芳给说得,满脸通红,头都快埋到胸口里去了。
敲打完了“新来的”,她才话锋一转,把矛头,对准了今天真正的“主角”——兰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