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亏俩人身上的袍服起了作用,否则这些事儿他们都不知道。
抛给这守门的兵一钱银子,商云良和廖副将进了城门。
但他们并不知道,等他们离开一刻钟后,几个罩着灰袍的男子便来到了城门口。
在士兵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一枚让他们所有人都反抗不得的印信被出具。
然后,一把腰刀就搁在了刚刚那士兵的脖子上。
“他们都问了你些什么?”
刀的主人声音嘶哑,听不出喜怒。
静静听完了这士兵的叙述,灰袍男子放开了这个兵。
然后对某个方向比了个其他人看不懂的手势。
随后便追着商云良等人的步伐进了城。
刚刚松口气的士兵还没高兴太久。
一队总兵衙门的兵便隆隆地开到了和阳门前。
“拿下!”
为首的军官冷笑。
……
“我觉得,就咱俩这一身,根本就听不到想听的东西。”
“你看看,这街上到处都是兵,咱俩走到哪儿都有人看着,百姓都不敢搭理咱们。”
路过一间曾经大约是茶摊的铺子,商云良拉了个快散架的破椅子坐下。
他俩在城东逛了半天,结果一无所获。
原本想着这套“装备”能让他们少很多麻烦。
现在的情况是,麻烦是少了,但普通百姓压根就躲着他们,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。
“走吧走吧,也别在这儿吹风了,咱们往府衙走去见公爷吧。”
“哦对了,我记得没错的话,咱们应该会路过一间大点的药铺子。”
“你是太医,进去转转。”
廖副将拍了拍裤子上的灰,拉着商云良站起身。
俩人再次上马,朝着城西赶去。
商云良觉得自己现在压根不像个太医,反倒真成了个查案的。
原本按照他的预想,千里迢迢奔赴大同后,应该立刻组织人手在当地开展医治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