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她这么一声爆喝,那名弟子心中瞬间有了底气。
“裴师叔明鉴,弟子绝无半点虚言!”
黑脸老妪冷眼扫了裴肇一眼,转身朝栖云谷的掌门拱手:“掌门师兄,那小畜生杀了崖山院的人,裴师弟若是顾及师徒之情,不忍出手,就交给我崖山院吧。”
“不必了!”裴肇沉吟片刻,仰头拱手道:“隐云院的事情不劳师姐操心。”
“此事裴某会亲自去调查,若是那逆徒真是如此,裴某会亲自出手将其首级带回来,祭奠刘师侄。”
“但……若是事情并非如此,构陷同门,欺瞒师长是什么罪行,裴某也绝不姑息!”
说完这话,他朝着殿中众人拱了拱手便离开了。
隐云院内。
沈文安“叛逃”的消息已经传开,院内的诸多弟子此时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早就看出来那小子一身反骨!”
“亏得师父还对他这么好,这下好了,让我们隐云院日后如何在谷中立足?”
“这事儿要是传开了,师父的一世英名也会被毁于一旦。”
“唉!一颗老鼠屎,坏了一锅粥……”
诸多隐云院的弟子正唉声叹气的议论着。
一声爆喝冷不丁的响起。
“都他娘的闭嘴!”
裴肇黑着脸从院外走进来,扫了一眼院中弟子冷声道:“那是你们的师弟!”
“别人不相信他,你们也不相信他!?”
被他这么一番训斥,众弟子都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“老大,你留下来看家。”
“即日起,如无其他事情,我隐云院的弟子禁止踏出院门半步!”
“为师去寻你们的小师弟。”
说完这话,裴肇身形一跃,便是直接消失在院中。
苍茫大地,林木郁郁葱葱。
沈文安漫步其中,朝着儋州与旸淖之地的结界走去。
远处,一艘巨大的青铜古船御空而来,途径其头顶的时候,青铜舰船缓缓减速,最终落在不远处。
“可是栖云谷的道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