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矜更加心慌了,身体往后倾斜得更狠,完全忘记了沙发边缘有一只被她亲手摆放的粉毛兔。
沈明矜的后背抵进了那只粉毛兔玩偶怀中,身前是还在朝着她靠近的叶夕。
因心慌手掌下意识地贴近沙发,却没有如愿触碰到沙发,而是摸到了两条粉毛兔的腿。
沈明矜反应过来她摸到了什么,立刻被烫得松开了手。
沈明矜刚刚松开手,身前的叶夕却突然压近,吓得沈明矜双手重新朝下摸去,想要借力撑起身体,她再次摸到了两条兔腿,手掌撑在兔腿上胡乱摁了摁。
腿部突然出现的痒意让叶夕脸上笑容敛了敛,身体也跟着僵住了一瞬,下一瞬她再次靠近了沈明矜,她手掌搭在沙发背上,确定自己的身体不会彻底压在沈明矜身上,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欣赏沈明矜眼底的畏惧被羞怯取代。
叶夕不太喜欢沈明矜恐惧不安的样子,她希望沈明矜不要因为被她触碰伤疤而感到疼痛,所以想到要转移沈明矜的注意力。
她转移沈明矜注意力的方式很成功,只是无意中将沈明矜逼近了进退两难的位置。
胸口距离叶夕太近,背脊又距离粉毛兔太近。
沈明矜被困在了粉毛兔和叶夕之间,胸口和背部同时爬起细热,酥麻顺着身体慢慢扩散,沈明矜呼吸都滚烫了几分,她急于将距离拉开,撑在粉毛兔的手用了点力气,脊背本能地往后顶了顶。
挤压感清晰地出现在胸口,叶夕忙抬手摁住了胸口,眉心轻轻蹙起。
沈明矜余光瞥见叶夕的小动作,只觉得后背更加滚烫,她下意识地要脱离粉毛兔的怀抱,在叶夕留给她的狭窄空间挣扎,背脊不仅没有跟粉毛兔拉开距离,还无意识地挤着胸轻蹭了两下。
叶夕只觉得有人在摁压抚摸她胸口,惹得她胸口发热,呼吸都跟着重了点。
腿部也出现了细微的痒意,像是有谁在抚摸她的腿。
她们离得很近,沈明矜能够听到叶夕呼吸的变化,她雪白的皮肤越来越红,粉桃在雪白玉瓷绽放得越来越密,燥热同时从心口和背部爬起,腰肢不受控地软了下去,越来越贴近粉毛兔的怀抱。
热。
热源将她围在中间,引得她身上封印出现松动。
渴望抚慰的念头突然出现,沈明矜的视线不自觉被叶夕颈侧那颗鲜亮的红痣吸引,那是巫医的印记,那里蕴含着极强的抚慰能力。
沈明矜唇舌微微发涩,喘息都重了些。
她不受控制地朝着叶夕靠近,想要从叶夕身上寻求抚慰。
唇还没来得及靠近红痣,沈明矜瞬间惊醒,一股妖力涌向腹部驱散了热意,她伸手用力推开叶夕,逃似的离开了沙发,彻底脱离叶夕和粉毛兔的夹击,她呼吸才渐渐喘匀。
沈明矜没有着急离开,她缓过来以后视线重新回到了叶夕身上。
因为胸口和腿部奇怪的感觉,叶夕现在笑得有点不自然,手不自觉地揉着双腿,一边揉一边跟沈明矜说话:“姐姐,你说我是不是病了,我今天怎么老是觉得有人在摸我?”
沈明矜心虚地瞥了眼粉毛兔玩偶,小声嗫喏句:“叶夕,我们做朋友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