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川臣便将睡衣纽扣解开,脱下了半边,给阿诱看了看裹着纱布的手臂。
阿诱却注意到他肩上和小腹的伤疤,颜色还很浅,像是刚好不久的新伤。
“这是什么时候伤到的?”
阿诱奇怪地伸手碰去,却被林川臣抓住了手指。
“别好奇了,”林川臣说,“都已经好了。”
他确实只是吓唬一下阿诱,阿诱最近心像是长了翅膀已经飞走了,他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上停留的心思越来越少,这让他很不高兴,也很不安。
“今晚的事情我也有责任,”林川臣安抚着阿诱,说,“我会帮你处理好。”
阿诱懵然抬着头,“你有什么责任?”
林川臣却不再说话了。
他看见阿诱的睡衣衣摆有一截线头,于是他俯身下去,揪住了那一截线头,将其拽出来,用力扯断。
起身的时候阿诱还在看着他,似乎在等他回答。
林川臣便吻了他的唇瓣,然后说:“留在我这里睡觉吧。”
“我还不困。”
“一会儿就困了。”
林川臣拉着他往卧室走,阿诱看见他桌上放着一瓶红酒。
“陪我喝一点,”林川臣说,“就一点,说起来,我没见过你喝酒。”
“不是很喜欢喝酒,”阿诱解释道,“以前喝过一次,酒量太差,很不安全。”
“和我在一起没什么安全不安全的,”林川臣将杯子递给他,直勾勾地看着他,“这是二十年前的拉菲,时间不是很久,但也足够了。”
阿诱抿了一口,心不在焉想,他也不懂酒,和他说这些没什么用。
但好的红酒回味绵长,他第一次喝,也觉得好喝,慢慢将杯子里的喝完了。
林川臣问:“还要再来一点吗?”
“不要了,”阿诱摇摇头,但一晃头,他又觉得头晕,“确实有点困了阿臣。”
他努力维持着清醒,刚眨了眨眼,头顶忽然落下大片阴影,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。
“脱光了,”林川臣说,“到床上去。”
阿诱怔了怔,“今天不是刚做过。”
他有点害怕,怕自己再忍不住失禁,丢脸和羞耻是一回事,他不想太过多提醒自己是个很快丧失自理能力的病人。
但他的拒绝向来得不到林川臣的尊重,他被对方强硬地拽起来,推到床上。
被抓住裤腰的时候他还在试图挣扎,说:“我很累了阿臣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