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您叫医生?”
“不要紧,只是蹭到了,我回家处理。”
“好,好的,还是先回家好,不然那帮人又要缠上来。”
“嗯,多谢。”
她终于找到自家车,坐上车,司机看她胳膊在流血,也惊了一下:“发生什么事?”
她轻轻说:“没事,不小心弄的。”
司机也不好说什么,就往半山开。
只是路上从后视镜看她:“先生要是看到,估计要生气的。”
宋雨妩微微发怔,她被推搡往前走,淋了雨,裙子已经湿透了。只觉得冷,觉得累,垂着头,什么话都不想说。
司机看她好一阵不出声,又说:“其实先生不会让娱记闹到您跟前的,应该是出了点意外。”
她没抬头:“我明白。”
那些娱记说得对,他就这点好。
他不会让他们到她跟前来闹,不管外面传得如何是风是雨,起码在她面前,他是傅生,她是傅太。
回到家,她实在没精力,简单消毒了一下,就打算睡觉了。
手臂可能有一点扭到,只是不严重。
家里现在是有佣人的。
有个女佣说:“我拿药酒给您擦。”
宋雨妩摇头:“不要了。”
她不爱擦那个,总觉得有股子味道,只是对方坚持,宋雨妩就也没再拒绝。她用了一点点,再加上今天确实累,意思意思就睡了。
结果睡到一半,她被人粗鲁弄醒,准确来说,是被疼醒的。
傅同杯回来了,这么几天不见,他这时候倒回来,他一言不发,抬手就撕掉了她衣服。
她睡觉一直穿着一件粉色的蕾丝吊带,因为他喜欢,那料子是绸缎的,他觉得触手生温,手感好,也方便。
现在细细的带子都被扯断了,她惊叫一声:“啊!”
下意识捞过被子裹住自己。
他右手虎口狠狠扣在她下巴上:“你跟娱记说什么?”
威慑凶冷的寒光,从他眼底射出,像一把冰锥,没有一点情面地刺穿她。
宋雨妩眼睛慢慢睁开,有些茫然。
她刚醒,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,蜷在床角落,反应迟钝地呼吸。
他应该是急匆匆赶回来的,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