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好痛”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,以及羞恼的呜咽:“你、你太狡猾了哪有人即兴加词的!”
幸村悠闲地靠在露台边:“不喜欢?”
“谁、谁会喜欢啊!这种色色的话”
“这样啊”他停顿,像在思考什么重要命题,“那讨厌吗?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可疑的沉默,半晌才挤出一句低声的回答:“因为是阿市的声音所以不讨厌”
幸村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
“那还要继续吗?”
微妙的停顿后,他补充道:“我这里还有很多即兴创作的灵感呢。”
“不用了!我认输!”她自暴自弃地喊道。
短暂的沉默后,她狐疑地问道:“阿市你该不会是偷偷研究过这些台词吧?怎么会这么熟练”
“没有哦~”幸村望着天边的弦月,用回原本温柔的声线:“只是这些话”
“?”
“都是我一直想对梨纱说的。”
一瞬间,通话陷入了诡异的静默,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。
又吓到她了。
或者说,撩到她了?
“呜”
听筒里漏出的呜咽带着湿漉漉的鼻音,随即传来枕头被捶打的闷响。
幸村眼前浮现出清晰的画面:女孩杏眼圆睁的模样,绯色从脸颊晕染到锁骨,整个人陷在鹅绒被里,双腿羞恼地踢蹬着。
喉结无声地滑动,他松了松浴袍领口。
“梨纱。”
“干、干嘛突然这样叫我”她的声音发颤,听起来有点可怜。
“今天可是3月5日哦~”他拖长尾音,不上扬,却往下沉。
“我知道啊是你的生日啊嘛。”
“我成年了。”
“诶?”
她显然还没反应过来,呼吸声透过听筒传来,像羽毛扫过耳膜。幸村望着窗外的月光,将手机贴得更近——
“要试试看吗?”
“试什么?”
“等见面的时候。”他用她最无法抗拒的声线,裹挟着潮湿的水汽,一字一句道:“让姐姐用身体教教我,什么是成年人的恋爱。”
“你你突然说什么啊!”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语无伦次地找着借口,“一、一定是训练累出毛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