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正是因为它,路父才不顾一切反对,把这祸害接回了家。
人们都说路父怀念亡妻,深情不已。
他只觉得父亲愚蠢。
路泽年舔了舔嘴唇,僵持了半晌,忽然松开了身下的人,坐回床边。
早就习惯了路泽年的变化无常,迟聿情绪稳定,自行套上睡衣。
“啪”地一声,路泽年往床上丢了只手机。
“帮我把约白玲约出来。”
迟聿接手机的手不由一顿。
白玲是白家正当年的大小姐。
白家和路家从小订了娃娃亲,虽然这说法有点玩笑性质,但论起家世,白玲是路泽年最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。
路泽年这是,想开了?决定结婚了?
迟聿目光掩在湿发下边,指尖发凉,输了两回密码才输对。
他忍不住讥讽路泽年:“你不会打字?”
声音有些低哑,对方却毫无觉察。
“打了。不理我。你想想办法。”
“你让我替你撩相亲对象???”
“你不是我的助理吗?这点小事处理不来?”
迟聿:“……”
看来他对资本家的认知还是过于浅薄了。
竟然让见不得光的同性炮友,帮自己撩相亲对象?路泽年是真的把他当牛马使唤?还是在故意恶心他,试探他的底线?
见迟聿对着白玲的微信头像发呆不动,路泽年催促道:“愣着干嘛?聊啊。”
迟聿没好气:“连谈恋爱都要我代劳?你结婚生孩子需不需要找人代劳?”
路泽年哼笑出声:“找你?你不是弯的吗?对女人硬得起来么你?”
“虽然你是直的,但你对女人也硬不起来。”迟聿尽量不带任何嘲讽地,进行客观事实陈述。
路泽年的脸色还是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。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