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所以说!”微妙地停顿了一下,他这才反应过来,又是抱怨又是惊疑地瞪着他,“为什么我心里想着的事情你也能附和啊!而且还要用这种封建家长的语气对京弥同学评头论足——你这种小婴儿懂什么啦!”
reborn一脚踢到他的脑门上,在他“痛痛痛”的哀嚎中,镇定自若地说:
“我可是有读心术的世界第一杀手哦。”
“…到底谁问你了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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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云雀同学吗?”班长翻了翻请假记录,略微思索了一下,“她请了假,好像说是发烧了。”
“欸、发烧?”他重复了一遍,蹙起眉,棕色的双眼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担忧与关怀,“怎么会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忽然想起自己披上过的她的外衣。
是因为那个吗?京弥同学说着“穿上防止着凉吧”,将外套递给他,可是最后自己却生病了——果然不管怎么想,都是自己的问题啊!
“怎么了,沢田?”注意到他的走神,班长皱了皱眉,“云雀她不是经常请病假吗?昨天看她脸色还好,应该和平常一样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说完,班长合上记事本,推了推眼镜,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,“唔”了一声。
“对了,今天会有转学生来,得提前和老师说一下,保留云雀同学的座位。”
沢田纲吉一脸恍惚的坐回自己的位置。
如果云雀京弥在的话,大概会吐槽“你这满脸败犬的样子是怎么回事”,毕竟他现在左脸写着“忧心”,右脸写着“自责”,俨然已经把对方生病归咎在自己身上。
哪怕京弥本身就是个隔三差五生小病的人。
“这位是从意大利归国的转校生,狱寺隼人。”
班主任介绍着讲台上的银发少年时,沢田纲吉还沉浸在“因为我的原因京弥同学才会发烧”这样无止境的纠结与自责中,没能够察觉到对方不善的目光。
然后……
“砰!”
抬眼的工夫,对方已经来到了自己跟前,一脚踹上了自己的课桌。
课桌立刻移了位,发出声响,连带着周围的同学都投来了视线,或惊讶或疑惑。
沢田纲吉:“!!!”
思绪被迫收回,他有点惊恐地看向狱寺,谁料对方竟然也正打量着自己,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反感与轻蔑。
怎、怎么回事!
【咿——仔细一看,这个人的眼神真的好凶恶!难道我有惹过他吗…!】
面对这样的眼神,沢田纲吉下意识地想要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