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衣,沐浴也是清水皂荚,无任何熏香之物,也不知道这小少爷是怎么做到浑身香气的,当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成?
严弋没再言语,暗暗变换呼吸频率。
股股热气打在手心,谢瑾宁不自在地蜷了蜷,反而贴合得更紧,他问:“知道了吗?”
严弋点头,嫩肉被他唇瓣顺势擦过,下一秒就如受惊的林间飞鸟,飞速撤离。
谢瑾宁扬起眉梢:“况且,想让我哥哥,你还不够格呢!”
“我会努力。”
背到身后的手在衣摆处擦了擦,谢瑾宁轻嗤:“嘁,随便你。”
反正都是白用功。
院外传来谢农呼喊:“瑾宁,小严,该出发了。”
“来啦。”
谢瑾宁转身要走,却被捉住手腕。这次他换了个称呼:“小少爷,你也一起?”
“对啊。”
严弋强调:“我们是去干活,不是去野趣的,你可清楚?”
“我知道啊,不就是去割麦子吗?”谢瑾宁甩手,没挣开,形似枝头嫩蕊的唇瓣不悦地抿起,“你松开,捏疼我了。”
胳膊一下就被放开。
“抱歉。”
其实一点没痛的谢瑾宁:“你自己力气多大心里没数吗,不准你再随便碰我。”
就是这双手给他上药,把他揉得又痛又麻,出了一身汗,还有那种奇异的感觉……
谢瑾宁形容不出来,总之,就是很奇怪。
仰起的小脸骄矜的,嫩生生的,颊边细小绒毛在天光下清晰可见,仿佛熟透了的蜜桃,轻轻一捏,就会溢出香甜汁水。
喉头滚动。
“……知道了,下次问过你再碰,成么?”
男人长相偏凶冷,却刻意做出一副好亲近的模样,还有这商量中带着些诱哄的语气,听得谢瑾宁心口毛毛的。
就跟,跟什么很像来着?
脑中灵光一闪,谢瑾宁想起来了,跟人牙子拐小孩一模一样!
别问他怎么知道的。
虽然他没了那段记忆……
反正自那次后,谢家上下就对此深恶痛绝,还打掉过好几个团伙。
谢瑾宁将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抖落,没好气道:“你个木头能不能好好说话!”
“?”
对弟弟,不是这样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