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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色生香。
按完章门,严弋手臂用力,将他翻过身来。
额角沁出的汗珠沿着锋利下颌滑落,滴在谢瑾宁光裸无暇的背脊,严弋却无心擦拭。
到了肾俞。
视线中,细柳般的腰线随吐。息起*伏,尾椎处凹窝装着的蜜酒,随着按压肾俞穴之时晃摇,漾起阵阵涟漪。
呼吸愈发粗重。
似痛非痛,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脊柱攀爬,窜入谢瑾宁被热意和浓香熏得发晕的颅内。
“严哥,轻,轻些揉。”
浓密眼睫已被水汽糊成一片,睁开,眼前也只有朦胧而晃动着的色块。他浑身乏力,虽是半跪在床榻,重心倚靠之处,却是那按在他腹间的手掌。
“需得用力揉开淤堵。”严弋道,“你且忍着些,就快结束了。”
真的快结束了吗?
他又为何觉得,还很漫长呢。
眼前一花,已是再度被翻过身来,覆着层潋滟水膜的眸子撞入浓黑,柔情与*欲交织成一方深不见底的幽潭。
眼尾忽地一烫,严弋低下头,吻去了那颗欲落的水珠。
谢瑾宁怔住:“你……”
“手沾了药油,只得这般为阿宁拭泪。”低哑声线擦过耳垂,掌心贴上气海穴,严弋问:“阿宁介意吗?”
却根本不容谢瑾宁回应,便开始继续揉*摁。
脐下的手掌滚烫,几乎要将那处的皮肉烧穿,小*腹处的异样感更是成倍递增。
热、痒、麻、酥。
谢瑾宁刚清醒一刹的大脑,转眼又坠入了无边的晕沉之中,无法思考。
他噙着泪,忍不住去抓严弋血管凸起的小臂,脚趾蜷起,“好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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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来到关元。
揉摁方至二十数,胸口骤然一松,被畅通的血气如开了闸,尽数向下涌去。
谢瑾宁呼吸一滞,忽地并拢双膝,弓腰蜷缩,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夹在小腹。
“别,别按了。”
指节彻底陷入绵软,严弋额上青筋突突跳动,几欲爆开。
每处三十下才是一个完整周天,揉摁于穴位更得有始有终,否则恐有逆流的风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