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数完,带着薄茧的掌沿无意擦过赤*果,酥麻顿时过电般窜入大脑。
谢瑾宁一颤,鼻腔陡然泄出声轻吟。
短促,却尾音上扬,绵软黏腻,在寂静室内格外清晰。
“!”
谢瑾宁连忙捂住嘴,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。
这也太……
羞死了!
果不其然,严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,面带关切薄唇微张,似是要询问。
别,别问!
谢瑾宁指腹都被脸上热度烫得微微发麻,不用看,也知定然又是通红一片。
他怎么也会发出这样难以启齿的声音?
谢瑾宁羞耻地闭上眼,不敢再看,他紧紧捂住口鼻,咽下未尽的异样声调。
手腕却是一紧,随后被带着,缓缓从脸颊抽离,露出几道过于用力留下的指痕。
“不用忍,若是疼了,就攥着我。”
不是疼……
谢瑾宁暗暗道,但是什么,他却说不出口。
仍未掀开眸子,他指尖摩挲,熟悉的粗糙感从指腹传入,叫他轻而易举识别出那是严弋的衣袍。
他轻轻揪住,“继续吧。”
药油在期门穴洇开,顺着揉摁融进骨血,密密匝匝的暖胀感将他包围。
因着赧然才阖上的双眼,却发现,眼前一片黑暗后,听觉和触觉更为灵敏。
药油摩擦的咕叽,心跳扑通,血液流动的汩汩,和……
男人愈发。粗重的呼吸。
到了幽门。
随着药力发散,药油混合着他身上的馥郁幽香,渐渐融合成一道暖融霸道,令人喉头发紧的香艳气味。
谢瑾宁并不知晓,自己随手取出的这瓶活血药油,其主要原料,乃是极其名贵的麝香。
他只觉得热得过分,被触及之处都燃起了滚滚不绝的火,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并拢。
而这时,严弋的指尖已然来到章门穴。
腰腹本就是敏感之处,被按住瞬间,他猛地挺腰欲躲,却被早有准备地扣下。
汗湿的乌发倾坠,被气流裹挟着的呜咽从唇齿间倾泻而出。
断续如幼兽,却因盘旋的热意和浓香,悄然朝化作另一种,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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