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们喊没事,但被一群年长者盯着……
简直是当众处刑!
谢瑾宁“唰”一下红了脸,连忙挥挥手,简单告别后,加快了步伐。
没几步,手上骤然一空,东西已被人接过。
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,他轻轻哼了声:“这点东西又不重,你都受伤了还不消停呢。”
严弋上前,保持着不靠近,又恰好能为他挡住阳光的距离:“不碍事,而且阿宁包扎得极好,已经不痛了。”
谢瑾宁狐疑瞥他一眼,但懒得多问,只:“喔。”
“腿没事吗,要不我背你?”
“不要,我自己能走。”
两人走远,田间却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。
“儿子,你刚叫的谁啊,以前没见过呢?”
李虎剩眼珠子咕噜噜转:“美人哥哥啊。”
“害,那不是谢农那个真儿子吗,养在有钱人家里那个。”
“原来是他啊,咋回来了呢。”
“人家不要了呗。”
“乖乖的,要是个女娃多好,我老丈人家的三儿子也到年龄了,等建完那什么殿回来,就能娶媳妇儿啦。”
“嘁,你个老鳖孙想得倒美……”
“……”
刚回家,谢瑾宁迫不及待脱掉脏了的外衫,往床上一扑。
“呼!”
浑身的骨头都软了,谢瑾宁蹭掉鞋往里挪挪,长舒一口气。
还是床上舒服啊。
将木盆和布巾放到床头,严弋道:“你先擦擦,我去准备午饭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
少年埋在被子里说话,嗓音闷闷的,似是在耳边低声呢喃。
他本就腰背纤瘦,趴下时更是薄薄一片,肩胛凸起清晰可见,腰身被中衣勾勒出纤细线条,小腿在床沿边摇摇晃晃,那饱满挺翘的部位也随之轻动,雪团似的。
“要我帮你吗?”
严弋眸光微暖:“不用,你好好休息,我尽快弄好唤你。”
“哦。”
好吧,反正他其实也没那么想帮。
谢瑾宁抿抿唇,听到木门关合,他又大声了些:“那你简单弄点就行了,我又不是顿顿都得吃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