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偷袭,是耍赖啊!”
“无所谓,我又不要脸!”
陈黄皮学着记忆里那太岁教主挥剑的模样,九千多次被斩让他的身体都产生了应激反应,本能的记住了那一剑的风采。
所以,他同样斜劈出了一剑。
这一剑对准太岁教主那张可憎的国字脸。
“陈师道,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,小爷是陈黄皮!”
陈黄皮头发根根倒竖,怒从心边起,恶向胆边生,一剑落下。
黄铜油灯惊呆了。
陈黄皮也惊呆了。
因为这一剑,当场将太岁教主的脑袋给砍了下来。
“卧槽!!!!”
“卧槽?”
“本家,你不许说脏话!”
黄铜油灯瞪大了眼睛道:“这太岁教主就这么被你给杀了?你斗剑斗赢了?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轻松之事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陈黄皮兴奋的笑着,手舞足蹈的狂喜至不知天地为何物了。
他之前还真没有想过偷袭这太岁教主。
只将这一切都当做了是记忆的重演,再加上太岁教主那可怖的压迫力,他要不是真被打的偷偷抹小泪,心态彻地炸了,是根本想不到这样做能成的。
“可恨!可恨!”
陈黄皮牙齿咬的咯嘣响:“我好歹也是玄真道界第一天才!没想到竟被这太岁教主给唬住,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,没想到就这?”
“黄二,你看到了吧?”
“我斗剑赢了!”
“太岁教主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我一剑斩杀!”
“谁才是剑道天才?”
“当然是你陈黄皮!”
黄铜油灯也搞不懂为何会这样,但这不妨碍它同样兴奋到不知天地为何物,管这太岁教主死了活了的,反正陈黄皮赢了。
这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折磨,终于是有了变化。
可下一秒。
陈黄皮不经意的一瞥,忽然看到了那被自己砍下脑袋的太岁教主,慢悠悠的伸手将地上的脑袋给拎了起来,按了回去。
“好一个陈师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