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一次。”秦在水面无表情正正领带,“再这样,就继续给我蹲局子里去。”
“明……明白,明白。”辜小裕脸颊抽搐,忍气吞声。
钟栎斜他一眼,推开门:“让你混。赌场都开我这儿来了,回头就跟你姐说。”
“别啊!”辜小裕嚷,“栎哥你怎么见死不救,我包你场子又不是没给钱……”
钟栎“呵”一声:“长点儿教训吧。不然迟早把你爹给坑了。”
“哎呀,爹就是拿来坑的,不然怎么叫坑爹呢。”
场子里男男女女也都待不下去,也不敢看戏,都陆续离开了。
只有黄诗吟还等着,她看向钟栎:“那我朋友她……”
“还怕她被拐啊。”钟栎扯唇,抬下巴指指里面,“你这朋友在哪都不如在他跟前安全。”
他看眼里面
的秦在水,知道他估计这辈子都出不来了。
钟栎觉得可笑,又觉得没办法,和黄诗吟说:“你甭管他们了。”
黄诗吟愣愣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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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,包间门被人从外面关上。
春好浑身一激,她身上湿淋淋,被辜小裕泼湿的雪纺衬衫贴着胸口和肩膀。
她左看右看,周围一个人都没了。
春好心神俱惊,像一只掉队的小鹿。
她转身就走。
秦在水见她特意绕了一大圈沙发,都不愿从自己身边过。
“春好。”
秦在水喊住她,目光沉沉。
春好脚步一顿。
但终归不忍心,他帮了自己,她却要因为自己那些龌龊的想法而推开他。
“没事我就……我就走了。”她看着地毯,小声,“今天谢谢你。”
秦在水却不动。
春好赶紧去开门,但这门怎么开啊,把手也拧不动,推也推不开,难道要从外面开吗?可刚刚钟栎就是从里面开的门呀。
她用力拉两下。
打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