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塞到身后。
秦在水脸色十分难看:“一鸣,喊县派出所的人来。”
“是!”
刀疤忌惮他,
却又嚣张:“乡亲们,
就是这个人要拆我们屋!”
他指着秦在水:“就是他把村里头女娃娃全部拐走,成心叫你们打光棍!你们答不答应?”
“不答应!”
秦在水目光冷定,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。
春好心脏都紧了。
她双手扑过去,拽住秦在水的大衣。她死死拽着,害怕他也被抓走。
警察来得很快,闹事的人听见警笛,立马走了,刀疤脸见状也快速溜走,高声抗议的人登时没了声响。
春好心有余悸。
秦在水提步往前,她扑着再次拽住他手臂。
“你去哪里?!”她生怕他离开。
秦在水回头,对上她用力的眼睛。
他看她跟小豹子一样紧张:“没事。我就过去问村民一些事。”
秦在水以为吓到她了,其实他也心惊了道,怕某天一语成谶,他的好好真被人带走。
他安抚说:“你要害怕,就去大楼里等我?”
“我不要。我就在这里。我要看着你。”
春好脱口而出,直勾勾看着他,都不顾上这话合不合适了。
她只怕他再次被举报,被抗议。
秦在水目光微动。
他想同她说些什么,但终究什么也没说。他转身走向群众。
-
秦在水和真正来签字上访的人说了会儿话。
投机倒把的固然有,但淳朴的村民还是占多数。大部分还是愿意搬去安置点,搬去有学校、有工厂、有工作的地方。
和村民聊完,一
行人去外面吃饭。
除了他们,还有扶贫办的几位领导。
蒋一鸣说:“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在唱反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