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天和诗吟在骑车,都好晚了,看见你的车从南长街开出来。”她说。
秦在水思索片刻,反应过来那晚自己看见的人就是她。
长发,漂亮,夜色里孤零零的,小脸落寞而柔嫩。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,以为是他的好好在春夜里出现了。可惜他的好好是短发,他那时还想,要是好好把头发留长,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
“那我看见的就是你。”秦在水看向她,目光轻轻动着。
他们重逢的时间,比他以为的更早。
春好好奇:“可那时你看见我又能怎么样,难不成还能停车吗?”
“是有这个想法。”秦在水手牵着她,低低说,“早知道,我那天就把你一块儿带走了。”
春好心一软,凑过去在靠在他肩头。
到了出租房。
春好许久没有回来了。
自从冬天春节,她搬去秦在水家,两人一直是一块儿生活的状态。诗吟也因为毕
(buduxs)?()业答辩搬回了上海,
这里也就慢慢闲置了。
空气里有灰尘,
在阳光下闪烁。
秦在水四处看看:“你这房子什么时候到期?”
“六月底。”春好在卧室翻衣柜,“去年租的一年。”
“到期了就不用续了,我们一块儿住家里。”他说。
春好心轻轻跳着:“嗯!”
秦在水又逛一下客厅厨房,回到她的卧室。
他看见桌面有个掀开的铁皮盒子,里面是土黄色的信封,都是他标准的小楷字体。
秦在水讶异:“我的信你还留着在?”
春好在拿衣服,都分不出目光:“对呀,我可舍不得扔。”
话落,她一秒回头盯他:“秦在水,难道我的信你都扔了?你敢。”
秦在水看她虎视眈眈的,心下好笑,“没,放老宅在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春好继续去拿衣服。
秦在水轻声:“其实你是第一个说要给我写信的。”
“真的?”春好再次回头,惊喜,“我是第一个?”
他颔首:“我亲自资助的,一直都只有你和范凤飞。”
春好“噢”一声,莫名开心,她咕哝,“知道了,我不在意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