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凶险,不然,朱煊也不会在他受伤出国后,这么快来找她做假证。
秦在水喝口水,看她眉眼耷拉着,乐了,“怎么你还郁闷上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春好摇摇头,只是感觉,这背后有更讳莫如深的家族故事。
菜慢慢上来,一例一例的。
春好想
起来:“还有,北大那个培训班,是你给我写了推荐信?”
秦在水瞧她一眼,感觉她现在消息也越来越灵通了:“你从哪儿知道的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春好咧嘴一笑。
“……”
秦在水眯眼,没说话。
春好扳回一城,有些得意,又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我想去这个培训班的?”
秦在水幽幽学她的句式:“我也不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”
春好不高兴,“你怎么学我说话。”
秦在水松泛下肩,还是开口:“无意间听到的。”
他说,“顺手的事儿,不用在意。”
春好“噢”一声,不知道他在哪无意间听到的。
空气安静少许,她说:“但还是谢谢你。我本来是去不了的。”
秦在水叮嘱:“把你加进去了就好好学,你既做这一行,还是得多上心。”
“我很上心的好不好。”
春好一哼,为自己正名,没忍住轻瞪他一眼。但这眼神又是嗔怪居多,也没力度,更像是撒娇。
这眼之后,她慌忙醒神,可收回也来不及。
秦在水一直瞧着她在,他眼神深了些,倒也没说什么,仍旧温和清淡。
春好也就抿唇,拘谨地沉默下去。
前面,秦在水也不再说话,他吃饭很有条理,薄唇紧闭,灯下,他鼻梁很挺,斜照的时候,会看不清阴影那一侧的眼睛,显得人淡漠而城府。
春好其实有点怀疑,他真的是风寒吗,但她又不敢询问,也害怕询问。
-
吃完饭,两人出了院落。
春好吃饭容易热,她把风衣脱了搭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