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把她扶到了椅子上,半跪在她面前,用湿巾轻柔擦拭走她脸上虚冷的汗。
他没有戴口罩,是一张好看又带着点阴郁气息的脸,担忧地看着她。
“出去走走好不好?”
她用尽全力点了点头,被他照顾着喂了水才慢慢缓过来。
他开车带她去了西餐厅,把牛排都切成小块后推过去给她。
“……我…”她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脸色苍白,瘦弱可怜到想让人把她抱进怀里好好怜爱。
他平静地看着她,“我都知道……”把她掌心轻轻掰开放进餐叉,“什么都不用担心,有我。”
衔雾镜攥紧餐叉,突然开始掉眼泪,脸颊和耳根开始泛红。
“……呜呜…我不想去了……”她崩溃地呜咽,“我好累好累…每天…腿也好痛头也好痛…我感觉我要死了…”
裴寂的表情停滞了片刻,站起来走到她身边,伸出手把她抱到了腿上坐着。
掌心从尾椎骨往上轻抚着她的脊背,像哄宝宝似的拍着她的背。
“哭吧……哭出来就好了。”
她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哭泣,像濒死的蝴蝶在用力扇动翅膀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他只是沉默地陪伴,倾听着她颤抖的哭声,没有越界的动作,克制地重复着安抚动作。
“我尊重您的一切选择。”
……
她渐渐停止了哭泣,小声地吸着鼻子,被他用湿巾轻轻擦干泪痕。
“您可以慢慢想,我会为您铺好后路。”他拿起餐叉,把牛排喂到她湿润的唇边,看着她张唇乖乖吃下了那块牛排。
沉默地喂她把整份牛排吃完,她转头把脸埋进他胸口,声音又软又闷,“我吃饱了……”
他身体僵了一下,放下了餐叉。
“好。”
她不知道在想什么,小小一团埋在他怀里,呼吸轻轻热热的,头顶发丝蹭着他下巴。
他眼神暗了下来,一只手绅士地护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攥着卡座软包到青筋暴起。
忍住。
得忍住啊。
不能吓到她。
*的。
好香…好软……好小一只…
腰细到他一只手就能覆盖。
宝宝……宝贝……